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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接變質,但基本上可以當作獨立的來看

*沒意外還會再接一篇(#

 

 

最近,陸生總覺得有那裡不太對勁……

 

「少主,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,衣服我放在門外喔。」冰麗站在陸生房外,喊了幾聲,確定陸生醒了之後就離開。

陸生打開門,默默地看著門外整齊的衣服,再看向那雪白的背影,最後輕嘆了一口氣,乖乖地換上衣服。

刻意的不帶便當,但是等到的卻是高大的身影以及冰冷的便當。

中午,陸生慢慢地整理桌面,等待那開朗的聲音,如往常般地跑來約他一起吃飯,然後跟可奈做著奇怪的表情對抗,但卻是甚麼也沒等到。

 

直至放學,陸生都沒看見那雪白的身影。

 

「青田坊,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冰麗?」

「今天好像是輪到她煮飯吧?交代我要保護好少主之後,就匆忙的跑掉了。」

「這樣啊……

可是早上跟中午她都像是刻意地避開我一樣,而且以往冰麗都會跟我一起回家的。

這些話陸生沒說出口。

「我回來了。」與平時不同,陸生刻意的比平時還要大聲,希望那雪白的身影會匆忙地出來迎接,然後……

「歡迎回來,少主,已經可以吃飯了喔。」毛娼姬端著飯菜,笑著出來迎接。

「今天怎麼這麼早?有客人嗎?」收起瞬間浮出的失望,陸生問。

「遠野的人來訪,似乎在等著您呢。」

「鑄鐸他們嗎……我換個衣服就過去。」

回到房間,冰麗早已貼心的將和服放在房裡。

與平時的冰麗沒甚麼不同,不論甚麼都為他準備好,但今天……只有看見她的背影,換上和服,陸生變成夜晚的姿態。

 

「喲!陸生,等你很久啦!」

一進大廳,天邪鬼立刻開心地向陸生打招呼,從對方微紅的臉來看,似乎是已經喝了不少。

「今天怎麼來了?」

「我們是跟著雪女小姐來的。」鑄鐸回答。

「雪女?」陸生疑惑的看向冷麗。

「不是指我,是雪麗小姐,她現在好像去找她女兒了。」

冰麗嗎……最近就是這個原因才一整天都沒看見人吧,一想到對方不是刻意避開自己,陸生感到微微的安心。

「陸生,打一場吧,看看你是不是又安逸了。」鑄鐸起身亮出鐮刀。

「哼,好啊。」心情變好一點的陸生欣然接受邀戰。

「欸?陸生大人怎麼站著?已經吃飽了嗎?」冰麗端著點心進大廳,疑惑的看著各自拿著武器的陸生和鑄鐸。

「啊,不可以喔,陸生大人,居然沒吃飯。」

放下點心,冰麗上前將陸生壓回原座。

「就算要比試也要先吃飽!」

「喔。」

「記得比試的時候要拿捏好,不可以造成別人的困擾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要好好吃飯喔!」

提醒完陸生,冰麗轉身離開。

看著眼前的飯,陸生淺淺一笑。

「抱歉,讓我先吃飯吧,鑄鐸。」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,陸生微笑著動筷。

「這種反應……傳說中的那個嗎?」天邪鬼遮著嘴,豪不客氣地噗吱一笑。

「想不到小妞居然有這樣的影響力。」沼河童也掩嘴跟上。

「有點意外呢。」冷麗笑笑地看著這溫馨的互動。

「呵呵,妻管嚴。」小紫遮著嘴,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真心的笑了

「喂!說甚麼呢!喝你們的酒啦!」陸生惱怒的瞪過去。

遠野眾人心照不宣的對看。

 

陸生傲嬌了。

 

當夜鬧得太歡,隔天陸生還差點遲到。

「陸生,昨天熬夜了嗎?難得看你差點遲到。」一看見陸生終於到了,加奈上前詢問。

「哈哈……昨天家裡有客人,所以就不小心晚睡了,幸好今早冰麗……

「及川同學?」加奈疑惑的皺眉。

「呃……沒、沒什麼啦,今早多虧有人叫我,才沒遲到。」陸生打哈哈的混過去,慶幸自己沒透露出自己跟冰麗是住在一起的。

「打擾了,少主,您忘記帶便當了。」

「倉田君……少主是?」加奈疑惑的看向陸生。

陸生緊張的將青田坊拉到一旁的角落。

「不是說過在學校不要那樣叫我的嗎?」

「啊、抱歉……

將便當交給陸生,青田坊就離開了。

陸生輕嘆一口氣,看著手上微涼的便當,這種溫度說明著前幾分鐘,拿著它的人是冰麗,那為甚麼不是她拿過來?明明她都已經帶來了……

中午,冰麗也沒出現,宛如好像刻意在躲避陸生一樣,前幾天還可以解釋為因為她的媽媽要來,但是現在……

 

奇怪的感覺在陸生心中漾開。

 

「鴉天狗,叫大家集合。」以夜姿態坐在櫻花樹上,陸生決定確認一下。「出去散散步吧。」

坐在專屬的坐騎上,陸生瞄向身後的百鬼。

冰麗不在。

雖然只是隱約的猜測,冰麗在躲他,意識到這點的陸生莫名的感到一陣不悅。

「無頭鬼,最近毛娼姬有跟你說過甚麼事嗎?」

「欸?」被點名的無頭鬼愣了一下,全身僵硬。

雖然紀乃是不在沒錯,但為甚麼是問我?而且……為甚麼要問有關紀乃的事?無頭鬼在心裡默默哀號。

「少主是指?」

陸生沉默,他這樣問有點不對,就算冰麗有去找毛娼姬傾訴甚麼,毛娼姬也不會將那些女人之間的對話告訴無頭鬼才對。

「不,沒什麼。」

陸生淡淡的丟這一句,留給身後的百鬼無限的猜疑。

於是,知道冰麗在躲他,但毫無頭緒的奴良組三代目,憂鬱了。

看著陸生天天皺起的眉,毛娼姬汗顏的問從小照顧陸生的冰麗是否有甚麼頭緒,無頭鬼都快哭了。

「嗯……我也不太清楚,好像是從我拉開距離後開始的。」

「拉開距離?」毛娼姬疑惑的問,冰麗最後一句像是在呢喃般,聽不太清楚。

「沒、沒什麼啦!搞不好只要去散一下步,陸生大人的心情就會變好了!」

冰麗笑著保證,但是毛娼姬並不覺得散步有用,畢竟少主就是從那天散步回來開始搞憂鬱的……

這天的夜行,冰麗也參加了,不多不少的待在陸生的三步後。

一開始看見冰麗,陸生是開心的,但發現對方一直維持著兩人的距離,便沒來由的感到煩躁。

結果,散完步陸生確實不憂鬱了,但卻變的煩躁,白天還看不太出來,夜晚就活像每個人都欠他債一樣的擺臭臉。

搞的人(妖?)心惶惶。

老爺子看不下去,親自開口問:「陸生,你最近在搞甚麼?心這樣浮躁,要老夫如何安心把奴良組交給你?」

陸生坐在櫻花樹上瞥了老爺子一眼,繼續看月發呆。

「喂!陸生,這是對爺爺該有的態度嗎!真是……」完全感受到孫子的無視,老爺子氣得跳腳。

「不就是雪女疏遠了點嘛,又不是不理你。」

陸生不滿的瞪向老爺子,但剛剛的地方早就沒對方的身影。

「真要那麼在意的話,不會運用一下滑頭鬼的特性啊?笨!虧你還是我孫子。」老爺子坐在櫻花樹另一邊的枝幹上抽著菸。

「哼,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啊。」

陸生起身踹向老爺子,老爺子沒躲開,輕鬆地接下這一擊,但他覺得這力道不對,就像是陸生根本沒踢過來一樣。

下一秒,陸生的身影有如水影般消失。

老爺子望向長廊。

臭小子,結果還不是去了嗎?還用上鏡花水月,老爺子憤憤地想,最後靠在櫻花樹上喃道:「也許有機會可以看到曾孫啊……

 

陸生藉著畏,一路無聲無息地走到冰麗房外。

「雪女,陸生少主是妳照顧到大的,妳對少主這幾天的低氣壓真的沒有頭緒嗎?」

陸生很不客氣的直接坐在房外偷聽。

「我、我也不清楚啊……」冰麗的聲音透著緊張。

冰麗不安的思考陸生身邊最近是否有發生甚麼事,但是最近的疏遠讓她一點頭緒也沒有,而且也不覺得有甚麼事可以讓陸生如此心煩,想來想去……最近最大的變化大概就是她了。

「會不會是我的關係啊……

「欸?」毛娼姬訝異地看著冰麗。

「陸生大人好像是從我拉出距離才開始變的怪怪的……」冰麗喪氣地繼續說:「我很慎重的拉出距離了啊,為甚麼陸生大人的心情反而變糟了……

「為甚麼非得要拉出距離不可?」毛娼姬一頭霧水。

「當然是為了陸生大人著想啊,也是為了讓我習慣,將來有一天陸生大人會有心儀的女子,不能讓陸生大人總習慣有我服侍,這樣對未來的夫人……容易造成誤會。」

房外的陸生驚的忘了畏,身影浮現在紙門上。

目前最有三代目夫人相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……只能說陸生大人在這方面真的不如前兩代來的風流,毛娼姬無奈。

「雪女,妳喜歡上少主了吧。」

「什才、才沒有!我、我可是陸生大人的護衛喔!」冰麗紅著臉大聲的反駁。

好的開始,嗯……其實離成功也只差一步,畢竟陸生大人對雪女似乎也……毛娼姬笑著勸冰麗如往常一樣就好,沒人希望少主整天悶悶不樂,還順勢開導冰麗,不然陸生想追冰麗可能還要多繞幾個彎。

至於陸生……在知道冰麗的心意時便悄悄地走了,沒被任何人發現。

今夜想必是好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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